企鹅与怪兽:互联时代的合作共享与创新模式【正版】 下载 pdf 电子版 epub 免费 txt 2025

哈佛大学教授、著名互联网思想家、哈佛大学伯克曼互联网与社会研究中心主任、TED演讲人尤查·本科勒力作。

“企鹅”寓意开放、分享、合作；而怪兽“利维坦”则代表了自私的人性观。本科勒教授利用神经系统科学、经济学、社会学、进化生物学、政治学中的发现，以及现实世界中的众多例子，揭示了人类的本能中，已经蕴藏着“合作”的基因。我们只需要换一种思维方式，重新设计制度和工具，“合作”的本能就能够驱动人类创造更大的价值。

人类并非是经济学家所想像的那种无可救药的自私自利的人和社会逆行者，而是具有与生俱来的合作本性，可以在各自同意的社会结构中携手行动。利用合作的力量，人类可以改善业务流程，设计更好的工艺，改革我们的经济体制，限度地发挥志愿者对科学的贡献，减少犯罪，提高市民运动的效力，等等。

湛庐文化出品。

推荐序一?养大一只企鹅

汤道生

腾讯公司社交网络事业群总裁集团高级执行副总裁

推荐序二?人，到底是无私的，还是自私的？

胡泳

北京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副教授洞察中国社会数字化进程人

推荐序三?人性的较量

叶航

浙江大学经济学教授、博士生导师浙江大学跨学科社会科学研究中心主任

前言?合作，互联网发展的下一个方向

引言?合作是人的天性

“利维坦”和“看不见的手”都是建立在“人乃自私”这一假设基础上的。那么，我们又该如何解释周围随处可见的合作行为呢？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人类在很大程度上是更善于合作和无私的。

“利维坦”与“看不见的手”之间的轮回

为什么利己主义神话仍在流传

合作是有效管理经济与社会的第?3种模式

01实现合作的7大关键要素

第1章?关键要素1：基因和文化的协同进化

合作是进化的第?3个原则。直接互惠、间接互惠、群体选择和亲缘选择等合作机制，是合作进化的主要动力。基因影响大脑，大脑影响行为，文化把选择压力施加到个人头上，迫使他们遵守某些行为规范。合作源于基因和文化的协同进化。

合作的进化机制

把爱传出去

群体选择是一种有效的进化机制

基因和文化对合作的影响

第2章?关键要素2：心理影响与社会影响?057

在作出行为决定时，我们首先要准确描述我们所处的情境，这就是所谓的“框架效应”。由于框架效应的存在，人们在相同的情境下会表现出不同的行为。另外，社会资本、信誉和社会感染共同成为改善合作的?3大社会动力。

从心理学视角看合作

透过“框架”看世界

社会资本、信誉和社会感染，改善合作的?3大社会动力

第?3章?关键要素3：共情和群体认同

我们天生就会对他人共情，我们宁可放弃自身的利益也愿意帮助他人。仅仅因为认同我们所在群体里的那些人，我们就愿意为这些人的利益而作出自我牺牲。“社区警务?”就是警民团结、共同减少城区犯罪的例子。

共情的力量

群体认同的力量

减少犯罪的“社区警务”

第?4章?关键要素4：沟通

“宗申摩托?”的成功，在于它建立了一个由?300家供应商组成的协作网络，并且这些供应商为了共同的利益不断沟通。最棒的调解人，都具有非凡的沟通能力。此外，沟通有助于弄明白“我是谁，我属于哪个群体”。

为了共同的目标一起行动

信赖与沟通成就了“宗申摩托”

“社区感”成就了?Zipcar和沙发客

第?5章?关键要素5：公平

我们不但关心结果的公平，更关心意图的公平：说不定有人在处心积虑地想实现不公平呢。资源有限时，随机的“抓阄?”或者“先到先得?”体现的是一种公平。就薪资来说，与员工愿望相一致的薪酬体系，人们会认为是公平的。

“意图公平”优于“结果公平”

“抓阄”和“先到先得”所体现的公平

与员工愿望相一致的薪酬体系是公平的

第?6章?关键要素6：道德与行为规范

行为规范会告诉我们，什么样的行为是广为认可的。我们要通过实际行动对什么是正常的、合适的行为设定一个清晰的信号。中立观点，是维基百科发展到今天的首功之臣。而关于道德，我们可以将其看成是一种威力无比的行为规范。

音乐下载，将公平与遵从结合在一起的威力

公地悲喜剧

维基百科的中立观点

自治与行为规范

道德承诺与原则性行为

第?7章?关键要素7：动机导向的奖惩制度

为合作行为提供物质奖励，就会对人们参与这种行为的意愿产生不利影响；对不合作行为实行经济处罚，人们会愈加不合作，这就是所谓的“挤出效应”。只有充分考虑到人们行为动机的奖惩制度，才能收到预想的效果。

奖励的“挤出效应”

为爱还是为钱

开源软件行业不一样的公平报酬

惩罚的困惑

02?互联时代的合作、共享与创新、

第8章?谁先合作谁胜出

市场上表现的业务，都有自己的合作体系。信任员工，与供应商共赢，是丰田?NUMMI公司成功的关键。维基百科的成功，源于维基人的社区感；音乐家和歌迷之间的互信关系，让“自主定价”成为网上唱片发行的成功模式。

丰田做对了什么

维基百科VS《不列颠百科全书》

为什么开源软件发展得这么好

歌迷自愿为下载音乐买单

结语?如何养大一只企鹅

合作是人的天性，尽管并不是任何人在任何时候都能做到这一点。只要充分、灵活地利用好实现合作的?7大关键要素，我们就能够激励人们在合作体系下为共同目标而努力。

译者后记

尤查·本科勒，哈佛大学法学教授，哈佛大学伯克曼互联网与社会中心主任，TED演讲人，圣塔菲研究所公开演讲人，跨学科研究的先锋，互联时代知识传播、知识产权研究领域颇有建树的权威。2012年获牛津大学互联网学院“终身成就奖”，2011年获福特基金会“远见奖”，2007年获电子前哨基金会“先锋奖”，2006年获得非营利性组织“公共知识”（PublicKnowledge）颁发的IP3奖。

　　知识共享理念的推动者，他的著作《网络财富》就是“知识共享”版权许可的。“知识共享”运动发起人劳伦斯?莱斯格称他为“信息时代最了不起的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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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是人的天性，尽管并不是任何人在任何时候都能做到这一点。只要充分、灵活地利用好实现合作的七大关键要素，我们就能够激励人们在合作体系下为共同目标而努力。

沙发客（couchsurfing.org）

近年来，从Linux到Facebook，从苹果App生态系统到Android联盟……大量的案例告诉我们，以控制为基础的体系在管理日益复杂和相互关联的社会与经济时，已经越来越无能为力。当“利维坦”开始瓦解时，互联网时代的领导者们面临的共同任务则是：“如何养大企鹅？”尽管“合作”是人的本能，但“仍然需要一个参与、沟通的体系，使大家拥有共同的目标和认同感，展现心灵深处协作、慷慨的一面”。

“沙发客”的创建者之所以能让这一体系顺利运转，靠的不仅仅是对大家说一声“这是一个社区”，而是要采取具体的措施，让人们的的确确能从这里获得一个真正社区的感觉和体验。这些内容可以在一些人讲述他们“沙发客”经历的帖子里看到。阅读留言板时，人们确实有这样的感觉：没错，这是一个运转良好的真正社区。

“沙发客”是一家在全世界拥有50多万用户的网站，它为在异国他乡需要安身之所（一张沙发床）的旅行者，和那些愿意满足他们需要的人搭起了一座桥梁。

全世界的合作体系只有一样东西是相同的：它们都以沟通为基础。

书籍介绍

[内容简介]

★哈佛大学教授、著名互联网思想家、哈佛大学伯克曼互联网与社会研究中心主任、TED演讲人尤查•本科勒最新力作。

★“企鹅”寓意开放、分享、合作；而怪兽“利维坦”则代表了自私的人性观。本科勒教授利用神经系统科学、经济学、社会学、进化生物学、政治学中的最新发现，以及现实世界中的众多例子，揭示了人类的本能中，已经蕴藏着“合作”的基因。我们只需要换一种思维方式，重新设计制度和工具，“合作”的本能就能够驱动人类创造更大的价值。

★人类并非是经济学家所想像的那种无可救药的自私自利的人和社会逆行者，而是具有与生俱来的合作本性，可以在各自同意的社会结构中携手行动。利用合作的力量，人类可以改善业务流程，设计更好的工艺，改革我们的经济体制，最大限度地发挥志愿者对科学的贡献，减少犯罪，提高市民运动的效力，等等。

★湛庐文化出品。

[编辑推荐]

★继《人人时代》与《认知盈余》后最值得关注的作品。合作、共享与创新的颠覆之作。

★合作是互联时代的下一个大趋势。在书中，尤查•本科勒告诉我们，合作才是人类的天性，他提出实现合作的7大关键要素，并指出，在互联的世界里，谁先合作谁胜出。

★腾讯公司社交网络事业群总裁，集团高级执行副总裁汤道生；北京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副教授，洞察中国社会数字化进程第一人胡泳；浙江大学经济学教授、博士生导师、浙江大学跨学科社会科学研究中心主任叶航专文推荐。

• 作者：蝉 发布时间：2014-05-01 17:45:48

  :无

• 作者：N 发布时间：2014-10-26 19:52:44

  我无法接受作者的这种理想主义，要把利人利己的事情做好哪有那么容易，除了要找出共赢点之外，还要构建一种良性的环境，而这些都需要有人认真开通脑筋去创造条件。

• 作者：日月告凶 发布时间：2012-12-23 12:58:36

  新中国的语文教育，叶先生是奠基人之一，他的语文教育思想影响至今，很多思想几十年来都没有很好地得到真正实施。

• 作者：呆宝 发布时间：2016-04-14 18:27:14

  每个人都是自私的，但是一个好的制度可以让一群自私的人做出件无私的事情。

• 作者：九川 发布时间：2016-04-21 14:12:47

  人是自私又是合作的。

• 作者：yeoman 发布时间：2020-11-13 14:17:29

  对人类动机的简化认知，比如理性、自私，基础之上建立的经济学、管理学是偏颇的，并带来了巨大的危害。重建这些学科，需要对人类动机更全面的认识。更重要的是，人类的很多动机比如道德、规范、公平感实际上社会构建的。而偏颇的认为人性本质自私的理念本身就在构建。为什么老人家要继续革命呢，还把冠以文化之名你可明白。这种对人类复杂动机的认识，对社会管理、企业管理都有巨大的扩展，比如对激励控制相容理论、科层制与所谓科学管理KPI都是巨大的颠覆，其实真正的管理学大师德鲁克早有认知。可以和自私的基因一起读，自私还是利他、性恶还是性善、企鹅还是利维坦，这是个源远流长的母题，不同的认知带来的差别也是巨大的。

• 比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更具有指导意义的四轮马车需求理论

  作者：汤亚舟andy 发布时间：2018-11-03 18:43:42

  内在动机（intrinsic motivations）与自利的关系问题至关重要又极其复杂。这本书是对《自私的基因》以及“人人追求自利”的主流观点进行了强烈批判和反驳。本书认为，除了自身以外，我们还会关心他人：我们的亲戚、同一个社区里的人、遭遇性骚扰的同事，只是程度有所不同。即使是陌生人，我们也能感到共情的纽带（common bond）或者共有的认同感。我们还知道，我们非常在意的是，在特定背景条件下，我们要做我们认为正确的、正常的，或者从社会角度看适宜的事情——即便做这个事情会让我们付出代价，例如付出劳动时间、被伤害的可能性甚或散尽家财。

  也就是，本书提出了一条悖论：奖励与惩罚不总是与社会动机协调一致，这里面往往存在一定程度的挤出效应，来抵消掉我们的内在动机。书里用献血和开源社区来证明这条悖论的确存在。

  在20世纪70年代以前，美国的献血机制还是报酬制，即献血者在鲜血之后会得到一定的现金补偿。有社会学家发现，有一部分献血者的确受价格和市场机制影响，它们会为了钱去血站献血，而另一部分人会受道德因素影响，他们之所以献血，不是因为钱，而是因为这样做在他们看来是正确的。如果取消报酬，会极大地影响第一个群体的献血量，而对第二个群体不会造成什么影响。进入20世纪70年代，美国进入了志愿者献血体系。做了这个改变以后，尽管为钱献血者的数量有所减少，但却大大增加了利他型献血者的数量。

  开源软件社区（和其他UGC社区一样，如知乎、B站、小红书等）也有同样的特性。理查德·斯托曼是自由软件的奠基人，他说，自由软件中的自由，不是“免费啤酒“中的“免费”，而是“言论自由”中的“自由”。在众多开源软件开发项目里，很多参与者的工作是有报酬的，但是也有相当多的人不是为报酬工作。开源软件社区的成功，让经济学家非常难看。通过志愿者完成的软件，很多情况下比付费的开发人员写出来的代码更好。更加不可思议的是，这些志愿者不将代码据为己有，也不收取任何费用。他们无偿将自己的时间和能力贡献给协作型网上项目。为此，卡里姆·拉哈尼和罗伯特·沃尔夫展开了一项调查，发现参与开源软件开发的最普遍的原因，就是这项工作提供了智力激发（intellectual stimulation）乐趣。第二重要的原因是提高自己的技能。另外还有三分之一的开发者认为，他们参与的动机，仅仅是他们认为这样做是对的，增强了他们的认同感和社区感，或者更简单的说，因为很有趣。但如果这里面加一些报酬，就会立马发生挤出效应。

  挤出效应发生之时，要么是提供的物质奖励与一个人对互动（可能是商业的，也可能是社会性的）的期待不一致，要么是提供的物质奖励妨碍了某个人的自主感和控制感。这里需要注意的一点是，钱并非不重要，只是相对于一部分人来说，另一部分人更看重其他利益，否则就不会有一些人成了股票经纪人和企业家，而另一些人成了教师和科学家。

  其背后的核心理论依据就在于，我们的希望和行为就像是四匹马拉着的一辆四轮马车，这四匹马分别是物质利益、情感需求、社会动机或连接关系和道德承诺。

  如果四匹马都向同一个方向使劲儿，我们很容易就能够向那个方向前进——按照偏好、原则或者策略行动；但如果这些马向不同的方向使劲儿，我们向哪个方向前进就没那么简单了。这就是说，引入的物质奖励如果与马使劲儿地方向不同，大家的前进方向就不同，就会让我们偏离提供奖励的那个人想让我们去的地方。

  

  四轮马车需求理论

  相较于马斯洛的需求层次理论，四轮马车需求理论能更好地解释人的社会动机，因为人的所有需求都不是单一元素构成的，而是由多种需求混合而成的复杂成因，各方因素相互作用促成了最终的行为表现。同样，一种产品绝大多数情况下不止满足消费者的一种心理需求。我们在实际操作的过程中，要综合考虑各种需求动机，才有可能准确把握人的各种行为逻辑。

  心理学家德西和赖恩进一步指出，人天生就具有自主需求，我们需要这样一种感觉：我们能掌控自身的偏好、原则和行为。

  所以，当我们觉得被别人的奖励与惩罚所操控之时，自主感觉就受到了威胁，于是，我们通过拒绝做别人希望我们做的事情进行反抗（尽管是下意识地），甚至会做出与别人希望我们做的事情相对立的事情出来。

  如果想避免这种挤出效应，我们就要对奖励和惩罚进行重新描述，尽可能多地保留住人们的自主感；没错，他们是得到奖励了，但这是对他们根据自己意愿所选择做的事情的一种奖励。例如，慈善活动的组织者经常用杂志订阅、手提袋等作礼物而非金钱奖励捐赠者。因此，设计合作体系的一个关键点，就是我们不能认为提供物质奖励就会增加所希望的行为，换言之，它不是万能药。给予物质奖励的确有助于利益之马跑得更有劲儿，但是，它也会让情感、社会和道德之马的缰绳绷得更紧，从而导致四轮马车的急停。

  无以计数的实验研究告诉我们，在任何情况下，差不多都有一半的人会表现出自私行为。因此，我们真正需要的体系，就是一方面利用好人的社会动机与自私动机；另一方面，避免后者将前者挤出。换句话说，我们所需要的体系，既要为倾向于受自利驱使的人提供物质奖励，同时又不妨碍本质上倾向于合作的那些人。我们身边的无数事实都告诉我们，这是可能实现的。这给现在的互联网公司提供了福利设置思路，例如硅谷式工作环境为什么广受欢迎，原因就在于宽松的、自我做主的工作环境让人们有一种很强烈的个人成就感、社区感和智力满足感（intellectual fulfillment）。与此同时，员工的薪水也不错。

  四轮马车理论给互联网时代的合作、共享和创新提供了全新的思路。“丰田模式”VS“通用模式”，结果后者被前者吊打，在明显感到丰田模式更先进以后，通用开始主动寻求和丰田合作，两家汽车巨头在美国共同建立合资企业，并交由丰田运营。结果新工厂彻底改变了原来通用工厂那种低效无序的状态，新工厂在生产率方面远超通用其他任何一家工厂，在美国汽车制造厂的质量评比中也名列前茅。工作满意度从1985年的60%增长到90%。并且这种良好效果具有稳定的持续性。

  同样的汽车工厂，为什么丰田模式能战胜通用模式？原因就在于丰田有针对性地利用好内在动机和动力，让工人不仅更具有创新精神和更高的效率，而且对他们地工作和工作环境也更加满意。那么丰田具体是怎么做的呢？区别于通用的泰勒科学管理模式，丰田的员工建立了4-6人组成的协作型团队。每个团队有一个负责人。为了进一步增强团结，这些负责人从联合汽车工会的成员中选拔。没有工业工程师对员工指手画脚，他们的每个动作不是规定好的。每个团队都有权力试验完成工作的不同方法，只要能在规定时间内共同完成一系列需要在他们小组内完成的工作，他们可以采用他们认为最好的方法。

  在通用，每个员工都有一个特定的、不变的职责。但在丰田，团队成员轮换工作，公司鼓励员工对整个生产过程有一个全面的认识。由于扩大工人的知识面和工作柔性需要在业务培训时加大投入，与通用管理时相比，员工接受培训的时间增加了6倍（有时占用工作时间，有时利用业余时间）。

  另外一个较大的改变是，丰田引入了当时美国人从未听过的改善思想：不断改进。丰田承担工厂的管理工作以后，即便是最底层的装配线工人，也可以提出改善意见并进行试验，如果得到批准，就可以成为标准规程。几年以后，丰田引入了“问题解决圈”（problem solving circles），志愿者在午餐时间进行非正式的头脑风暴会议。午餐由公司提供。公司鼓励管理者以平等的身份参与，而不是试图主导整个过程，普通参与者可以像团队成员和监督者一样畅所欲言。员工的自主性与协作能力，对体系的运转非常有效。通过给予员工充分的信任，员工的参与度和对公司的信任得到了空前的释放。

  通用代表的美国模式，假定每个人都是自私的，从一线员工，到CEO，再到供应商，他们都试图从公司捞取更大的利益，因此，为了让所有人都向正确的方向前进，控制（“利维坦”）和个人的物质奖励（“看不见的手”）都是必不可少的。但以丰田代表的日本模式，一线员工所采用的团队方法扩展至供应商关系和高管薪酬领域，他们与供应商建立伙伴关系，一起致力于质量改进，将他们与谁的关系更持久作为选择供应商的标准，而不是根据最低价格。

  在管理科学领域，主张控制和激励相容业务模型的人，与提倡道格拉斯·麦格雷戈50年前称之为“企业人性面”（the human side of enterprise）的人之间，一直存在争议。丰田、西南航空等代表后者观点的公司获得了如此大的成功，以至于我们对下面的事实不必有丝毫的怀疑：任何企业的成功都不是通过僵化的公司层级结构或者丰厚的CEO薪酬获得的，而是必须努力建立包容的、社会化的、协作的工作环境，因为在这样的环境下，人们的行为是受内在动机驱使的。

  只有弄明白该如何调动员工的积极性，以及如何让他们像参与具有共同利益和共同目的社区一样参与到企业中来，组织才能健康成长。要想做到这一点，企业自上而下的所有人都必须是由人性的、价值驱动的、公平的、信赖他人的和值得他人信赖的。

• 互联网的后千禧们

  作者：摩羯三 发布时间：2019-12-11 09:06:21

  八五前或者九零前的老人们眼里，互联网可能就是一个调制解调器和一根网线，可能是几个网页和一部游戏，也可能是某个商业模式或是某种转型的机会。毕竟在那些三十岁或者更老的人们眼里，物质仍旧是匮乏的，利己仍旧是生存的惟一机会。

  但对于在之后的后千禧们（2000年以后出生的孩子们），事情也许就不同了。

  于是，边缘科学所谈到的互联网公平、利他，以及在黄有璨《运营之光》里谈到的网络自由才有可能。

  这本书有些诘屈聱牙，迫使我不得不重新翻看促使自己来看这部的《运营之光》。在这本书的尾声中提出了“互联网未来的判断”，

  ——依稀感觉共产主义能否实现，一则取决于互联网的发展，一则取决于互联网驱动的自由以及个体素质的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