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前期军事制度研究 下载 pdf 电子版 epub 免费 txt 2025

《明前期军事制度研究》研究明代前期（1351年元末战争爆发至1449年土木之变）军事制度诞生、演变的历史。分草创、演变、稳定三个阶段观察军事机构体系，由此探讨兵权分配、行伍组织、身份管理，即各类人员在体系中行使权力、利用关系、维护权利的历史。本书结论是，在明前期这个特殊历史单元中，军事制度的四个层面源于不同时代的传统，其基本特征与历史走向，受制于貌似不合历史潮流与时代需求的、生发于明代建国历程中的“近现代”传统。

绪论

章 机构设置

第二章 兵权分配

第三章 行伍组织

第四章 身份管理

结语

参考文献

后记

李新峰，1987—1999年就读于北京大学，获历史学博士学位，现任北京大学历史学系副教授，曾为哈佛燕京学社、历史语言研究所、浙江大学高等研究院访问学者。专修明史、历史地理，著有《纪事录笺证》《明代卫所政区研究》等，发表论文三十余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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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野的狭隘、私欲的膨胀，严重限制了他设范立制的水准。废相，世袭，分封、法外用刑等，无一不给后世带来深重的灾难或无穷的烦恼。朱元章制定祖训、设置厉禁，希望后人遵循不移，本属一厢情愿。他去世后，建文皇帝在东南士人的支持下，无视“三年不改”之规，迅速展开了全方位的改制。诸多明显不合理的或洪武后期渐不合时势的规章，甚至包括机构设置，官员待遇等基础框架，都在革新之列。不难想象，假以时日，军事制度中承袭元朝和朱元璋出于己意而定的各项建构、理念，必逐渐湮没在托古改制的浪潮中。但是，靖难之役改变了这一本来“正常”的历史进程。

在中国历史上，地方藩王叛乱夺取大一统王朝帝位，明初的靖难是绝无仅有的一例。战争初起，朱棣及其追随者，不过为生存舍命一搏，以区区北平数府对抗全国，希望十分渺茫。直到战火燃至淮河，北军的绝大部分将领还是建议北归休整，不料数月之后，朱棣就攻入京城，接管了看似无比强大的王朝。对自以为千古一帝、为身后国家稳定费尽心机的朱元章，这实在是最无情的嘲讽。这极端偶然的战争结局，引发了同样偶然的历史后果。明太宗为维护君位的合法性，首要的、坚定不移的基本措施就是抨击建文改制、恢复祖制。洪武时期的机构、职官设置，一切还原，各种身份管理制度更是厉行不移。很大程度上出于元朝遗留和朱元璋一己之意的祖制，在不正常的改朝换代之后，非但没有因时而进，反而得到了变本加厉的强化。朱棣的子孙出于同样的考虑，也自然将祖制奉为圭臬。尽管在运作过程中，许多原则、理念必须调整，但祖制的框架限制着调整的幅度与方向，影响之深远，不仅贯穿有明一代，而且沿及清代以后。

俞本称“内八卫”为“随驾壮士”，“外八卫”为“各处听调”，似亲疏有别。但是，俞本没有提到《明太祖实录》所列十七卫的最后一个“羽林”，而是在内、外八卫后载：

又设金吾左、右、中、前、后五卫，羽林左、右、前、后四卫，虎贲左、右、中、前、后五卫，府军左、右、中、前、后五卫，留守卫，骁骑〔卫)。专掌军马，以待亲征。

兵将之间、上下级之间密切的私人关系，使得诸将并非机械地依靠官职层层统属，而是各自统领规模不一的固定部属，甚至正是部属的实力决定着武将的地位。这使得红军内部持续存在着派系分野。乙未年（1355）前，濠州红军明显分为郭子兴和朱元璋两大势力。渡江后直到壬寅年（1362）邵荣被杀，濠州红军内部仍然两分，此外又有巢湖水军、渡江后降军等系。甲辰年（1364）创设卫所后，从理论上讲，无论将领还是某部军众，皆可按级别灵活调动、组合，兵为将有的格局开始被严密的制度体系削弱。但实际上，诸高级将领与原辖卫所之间，仍有密切关系，如傅友德本任雄武卫指挥使，后升参政，在洪武元年（1368）的北伐战争中，“领雄武、凤翔、豹韬等卫军”，“领凤翔、宁国、雄武等卫兵”，雄武卫一直在其麾下。朱元璋濠州嫡系、巢湖水军、渡江后降将三大派系，仍然持续存在，而且正是这种派系背景，导致了各将领、各卫所的不同命运。

(一)明初诸侯的派系分野

《明太祖实录》载，洪武三年(1370)底，明朝封六公，二十八侯、二伯，朱元璋发表讲话：

汝等其听朕命！朕今日定封行赏，非出已私，皆仿古先帝王之典，筹之二年，以征讨未暇，故至今日…天下既定，是用报以爵赏，其新附将帅之有功者亦如之。凡今爵赏次第，皆朕所自定，至公而无私。

六公按地位高低，依次为李善长、徐达、常遇春之子、李文忠、冯胜、邓愈，伯为刘基、汪广洋两位文臣。公、伯数量较少，不足以言派系。二十八侯依次为汤和、唐胜宗、陆仲亨、周德兴、华云龙、顾时、耿炳文、陈德、郭子兴、王志、郑遇春、费聚、吴良、吴祯、赵庸、廖永忠、俞通源、华高、杨璟、康茂才之子、朱亮祖、傅友德、胡美、韩政、黄彬、曹良臣、梅思祖、陆聚。位次前后，关乎地位高低，朱元璋的“至公而无私”，又是按照什么标准呢？

范忠义指出，明代兵部作作石傅铭出制度叹力。心的确，明代中后期，兵部尚书一职权责基重，“有若大位达简有若武官勋禄品命，有若图志、值戊烽喉臨有不统”心但明代前部尽管已是统榄车务的政令机构，职权尚未涵盖花位”等领域兵部尚书，待郎的地位与权力，是作为我务大臣议政，施政时体现出来的，而这种现象，直到正统十四年（149）土木之变后，于谦以兵部尚书身份主特大局，才得以实现。在明代前期的“武装力量领导体制”中，兵部主要承担日常管理面非军事指挥之责，不存在一个相当于宋元枢密院的执掌兵权的机构。《明史·职官志》认为，兵部“掌天下武卫官军选授、简练之政令”，用语比较谨慎。李治安等指出，与元代中书省相比，明朝兵部的权力严重受制于皇帝。这在明前期尤其明显，当时兵部仍然近似单纯的政务执行机构，只不过秉承的命令直接来自皇帝而非中书省。

（四）总督与巡抚欢中后期，中灭大臣的外差，主要有总督和巡扰两类，消代更以督赛

所德方天员。在明代中后期的记载中，巡抚是对绝大多数中尖大臣外差的循麻。其具体职责称号，一般由两部分组成，一为巡抚某地，一为参衡或提督或赞或赞理某军务。后世论巡抚的起源，或关注巡抚这个名称或实际差使之悦，或关注参赞军务等之始，而追溯到洪武、永乐、洪熙、宣德、正统等各时期，众说纷纭，迄无定论。

按照明代中后期乃至清代的观念，巡抚是“督抚”中的一类，即在外综理民政、兼理军务的大员，这种差造类型，是否在明代前期已经出现呢？

巡抚之名，在洪武时期即略有所见，只是巡行安抚各地之意，并非指某种箭确的职任。宜德时期，中央，地方文臣越来越多地担当镇守、巡抚某省之

责。吴廷燮认为：“水乐以后，始置镇守，尚侍之重及都御史乃得为之，宣德、

正统定名巡抚。”①其实，宣德、正统时期，两者并存。《明英宗实录》载，明宜

宗去世后的宣德十年（1435）五月，“命兵部右侍郎徐琦、工部左侍郎郑辰、刑

部右侍吾绅，行在通政司左通政周铨，并巡抚山西行在兵部右侍郎于谦、镇守

河南行在户部右侍郎王佐、镇守山东行在兵部右侍郎李郁、镇守陕西行在都察院右副都御史陈镒、巡抚浙江户部右侍郎成均、镇守江西行在都察院右佥都御史王翱、巡抚湖广行在礼部右侍郎吴政，考察南北直隶府州县官及各布政司、按察司堂上官”。②镇守与巡抚，属主持一省民政的同一类差遣，唯镇守的名分重于巡抚。

此时，主持各省事务的已经都是六部、都察院高官，所在各地基本都是内地省份。如上述，陕西临边，镇守官陈镒此时尚未有提督边务之权，可知所有的镇守、巡抚大臣，皆无明确的军务差遣。此后，镇守诸官多被召回，唯陕西常设，且加提督延绥军务之衔。黄溥载，正统年间，“朝廷重陕右重地，每以掌印部陶史越岁代镇守”。《明英宗实录）载，正统五年（140），“参赞甘肃军务右金都御史曹翼…...

编辑推荐

《明前期军事制度研究》：优秀的学术著作。

书籍介绍

本书研究明代前期（1351年元末战争爆发至1449年土木之变）军事制度诞生、演变的历史。分草创、演变、稳定三个阶段观察军事机构体系，由此探讨兵权分配、行伍组织、身份管理，即各类人员在体系中行使权力、利用关系、维护权利的历史。本书结论是，在明前期这个特殊历史单元中，军事制度的四个层面源于不同时代的传统，其基本特征与历史走向，受制于貌似不合历史潮流与时代需求的、生发于明代建国历程中的“近现代”传统。

• 作者：王荣欣 发布时间：2019-08-30 17:56:59

  书生论兵，姑妄听之。非要把明初高层分为濠州红军、巢湖水军和渡江后降将三大派系（第102页），后面又分成濠州从军、江北归附和江北后归附（第110页）。只是为了论证濠州从军集团一直处于核心地位，并不存在吴晗所说的淮西集团。洪武末年的高层勋贵已全部是濠州从军者。但第110页又说，洪武二十三年的大屠杀杀掉了22家，其中11家是濠州从军者。濠州从军者都死得够惨的了，还能在洪武末年成为高层勋贵唯一的核心？有何意义哉？从雄才英主蜕变成昏暴之君，不是只凭制度、派系和有限史料的书生所能臆测的。

• 作者：欢乐分裂 发布时间：2023-02-27 16:11:18

  以全景手法勾勒早年岁月，颇多着墨于社会环境和政治气候，验证那句“人和时代之间的紧张关系是一切艺术的首要前提”，看到历史洪流如何改写着个体命运——“家庭配额法”对犹太种族的决定意义，世纪末社会、技术和意识形态的巨变促发“从一个德语城市向一个多元的捷克城市的转变”，“二月风暴”引起的动荡不安，弗洛伊德学说对彼时文化思潮的巨大影响……

  而卡夫卡则在风暴的边缘逐渐确认文学作为生活的核心，“插入了无数自传性的碎片”——将生活场景片段渗透到创作中去（如游览巴黎时，特罗卡德罗宫和郎尚跑马场成为后来作品的背景），也体悟到日常中的权力关系与秩序（比如父母和孩子之间的关系）可投射放大到宏观层面。

  1、推崇《情感教育》为最爱的书；2、对电影的独到见解——“尝试将电影特有的和必需的分割叙事方式运用到语言媒介中来。”

• 作者：gabriel.weng1 发布时间：2017-09-05 12:00:03

  作者还是太隐忍了些，好多话都引而不发，以至于最后一节突然的宣泄乍一看给人莫名其妙之感。梁方仲当年欲言又止还能让人理解，毕竟时代使然；但到了如今年代依然如此，这就值得令人值得玩味了。

• 作者：白鹇 发布时间：2016-09-11 23:16:45

  以博士论文为基础，但第二章和第四章经过了大幅改写，新写的结语发挥“元明连续性多于断裂性”观点，全书有考证亦有理论，非常精彩。

• 作者：栗子有毒 发布时间：2016-07-15 22:00:05

  读博论时认为是神作！但恰恰是认为最神之处在书里被删掉了，李先生的某些观点比之前博论时有所后退，现在又彻底告别了明初军政史研究，对于此领域可能是无法弥补的损失，因为就我个人认为李先生对明初史事的了解、史料的把握独步现今的明史学界。明史研究现状可称是刀耕火种的状态。能有这样一个人做研究是大幸。明初研究只服两人：前朝钱谦益，今时李新峰，各有开拓之功，奠基之力。

• 作者：子不语 发布时间：2017-09-15 15:46:45

  考据之严谨，解决我的不少bug！除此之外，记住其导师两句话：一句是“博士论文，写到导师指导不了，才算合格”；另外一句是“学生将来不必都做学问，但读书种子要保留”。

• 一处小错

  作者：睡觉黄猫 发布时间：2020-10-11 22:06:55

• 简评《明前期军事制度研究》

  作者：sai 发布时间：2022-01-18 23:19:20

  明代军事制度在中国古代军事史上具有重要地位，因此，明代军事史一直是明史研究的重要领域，但是学界一直对于明代军事史缺乏系统的论著，李新峰所著《明前期军事制度研究》虽以明代前期军事制度为研究对象，却是建立在对明代军事制度整体思考的基础之上，通读此书，可以一窥明代军事制度的发展趋势。

  该书研究明代前期军事制度产生与演变的历史。该书首先从机构设置层次入手，分草创、演变、稳定三个阶段观察军事机构体系；在此基础上，再从运作机制层次入手，探讨明代前期军事制度中的兵权分配、军队组织、身份管理等问题，即明前期各类人员在军事体系中如何行使权力、利用关系和维护权利；最后，通过略探明前期军事制度四个层面所对应的不同传统，揭示军事制度演变的外部动因，得出结论——在明代前期是这个中国历史上重要而特殊的历史单元中，军事制度的四个层面来源于不同时代的传统，其基本特征与历史走向受制于貌似不合历史潮流与时代需求的、生发于明代建国历程中的“近现代”传统——很大程度上出于元朝遗留和朱元璋一己之意的祖制。

  该书主要有四大鲜明的特色：

  第一，在研究方法上，理性分析现代学术术语“军事制度”与中国古代叙事语汇“兵制”在研究古代军事制度上的利弊，兼采两者之长，既关注制度条文，又探讨运作机制，整体把握明代前期军事制度及其演变。

  第二，继承和发扬北大制度史研究范式。北大素来有制度史研究的传统，且成就突出，迄至今日，已形成相当成熟的制度史研究范式——探讨制度及其演变，既关注制度演变的“内在理路”，又探讨影响制度格局与走向的政治背景、社会形势等外部因素。这一制度史研究范式发端于祝总斌的《两汉魏晋南北朝宰相制度研究》，其后，在阎步克、邓小南、张帆等学者的著述中也有鲜明的体现，李新峰在本书中更是将其作为论叙的重点。

  第三，宏观视野与微观分析有机地结合。在书中，李新峰认识到明代前期是一个非常重要且特殊的历史时期，这时期的历史塑造了此后五百年的政治、经济、社会、文化制度，对明代中期的变革以及清代历史影响深远；同时，“明代前期的历史呈现出与此前、此后截然不同的面貌。在宋代以来中国社会演进的主要潮流中，它是一段刺耳的插曲，映照出宋元与明清之间社会的沉寂、经济的衰落、文化的苍白，而令中国的政治变迁偏离了宋元的走向。”（P1）因此，李新峰认为“以卫所制及其基本理念为标志的军事制度，只存在于明代前期这个历史单元”（P1），是明前期这个特殊历史单元的产物。李新峰也注意到“颇具偶然性的重大历史事件，对军事制度影响深远”（P308），且沿及后世。除外，李新峰虽然以明前期军事制度作为主要研究对象，通过细密、严谨的考证，揭橥明前期军事制度的发展脉络，却也对明代中后期军制的演变给予足够的关照，宏观把握有明一代军事制度的发展趋势。

  第四，独特的史料取舍原则。李新峰认识到明前期史料数量和规模虽然可观，但却存在着事实记载不明、文本采择困难等问题，因此，他在穷尽所能搜集史料的基础上，对明代史料进行严加取舍，重视史料的原始性，尤其是他“将《明史》视为对明史的早期研究成果之一，而非可以直接征信的史料”（P6）不仅对于明史的研究有重要帮助，而且对清代以来的历史研究都有启发意义。

  第五，严谨、细致的考证。该书的史料梳理严格、谨慎，史料分析深入、细致，尤其是第二章兵权分配中对明初权力斗争的分析十分精彩，不仅考证严谨、扎实，而且通过“圈层结构”的分析方法，揭橥明初勋贵集团内部的派系分野，超越了吴晗提出的“淮西集团”的简单化认识，并在此基础上对明初卫所兴衰、洪武党案等历史事件进行深入解读，推进了明初政治史研究。

  不过，白玉微瑕，该书也有两大不足。

  首先，阅读体验差。考证是史学研究的基本功，正所谓“非考据不足以言史学”，但是，单纯的考证却很容易使读者产生阅读的疲倦感；像阎步克、邓小南等学者的著述同样是以考证严谨、扎实著称，但他们考论相杂、布局合理，得以持续、有效地刺激着读者的阅读兴趣，而该书的布局是前四个章节以考证为主，最后在结语中集中论述，这种“两极分化”的布局很容易使读者产生疲倦。

  其次，虽然该书将宏观视野和微观分析有机结合起来，但是在宏观分析方面尚有余地，正如作者所说该书对明前期军事制度在军事史上的地位、明前期军事制度与唐宋元清军事制度的比较、军事制度各层面的更加宏观的潮流等问题都未进行展开，也是该书的一大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