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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物皆无序：新数字秩序的革命》

戴维•温伯格（David Weinberger）/著

李燕鸣/译

维基百科创始人 / 吉米•威尔士

BBC全球新闻总裁 / 理查德•山姆布鲁克

作家 / 徐志戎（肉唐僧）

———————————

诚意推荐

胡泳 导读

行星界定之争，物种分类之争，化学元素周期表排列之争，杜威十进制排序法的困境，亚马逊分类与检索算法的形成，谷歌的崛起……

从《大英百科全书》到维基百科，从新闻编辑部时代到自媒体时代

一部娓娓道来的信息建构、分类与传播史

一部涵盖知识范围惊人宽广的著作。

它以丰富的实例展现了漫长而生动的信息建构、分类与传播史，从柏拉图、亚里士多德时代，到现今的网络传播时代。

它展现了从古至今，人类如何认知世界的历程，一个个秩序不断被建构又不断被打碎的历程。

毫不夸张地说，如果你只打算阅读一本关于信息史的书，这本应为首选。

导 读：世界如此多姿多彩/ 胡泳………………………… 01

前　言…………………………………………………… 001

第一章　秩序的新秩序………………………………… 011

第二章　字母排序法和反对它的声音………………… 033

第三章　知识的地形…………………………………… 063

第四章　统合与分割…………………………………… 087

第五章　丛林法则……………………………………… 115

第六章　智能树叶……………………………………… 145

第七章　社群认知……………………………………… 175

第八章　无物说的是什么……………………………… 201

注　释…………………………………………………… 317

鸣　谢…………………………………………………… 348

戴维•温伯格（David Weinberger）

哈佛大学伯克曼互联网与社会中心的资深研究员，长年为《连线》《纽约时报》和《哈佛商业评论》等出版机构供稿，还经常担任美国国家公共电台《时事纵览》节目的特约评论员。作为营销顾问，他曾为多家《财富》500强公司、顶尖传媒企业和诸多创意独具的新创公司服务，还曾经担任霍华德•迪安（Howard Dean）总统选举团队的高级互联网顾问。

著有《万物皆无序》《知识的边界》《小块松散组合》《世界如此多姿多彩》，并与他人合著国际畅销书《市场就是谈话》。

名人推荐：

这是一本非常深刻的书。虽然全书从头到尾只提到过一次麦克卢汉，但我相信如果麦克卢汉能活到今天并看过这本书，一定会把这位谈吐幽默的哈佛教授引为知己，因为他对前者的“主动完成”和“结构冲击”这两个最重要的洞见进行了严谨而令人信服的理论阐释。

——徐志戎（肉唐僧），作家

正当我以为自己懂这个世界的时候，戴维•温伯格整个颠倒了我的想法，将我的观点又“正”了过来。《万物皆无序》解释了数字信息、乃至整个社会中正发生的巨大变化。

——吉米•威尔士（Jimmy Wales），维基百科创始人，wikia.com总裁

从信息的组织方式，到知识的本质和意义如何判定，这本书对理解数字革命带来的影响做出了深刻的贡献。

——理查德•山姆布鲁克（Richard Sambrook），BBC全球新闻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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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2500 年间，人们被告知，求知是我们这个物种的宿命和使命。现在，我们可以亲自发现，原来知识并不在我们的头脑中——它存在与你我之间。它发端于公共和社会思想，也一直存在于其中，因为，社会认知，就像产生它的全球对话一样，永远没有止境。

（阮冈纳赞）全方位分类将树形浏览的用户界面友好性同计算机数字化的处理能力结合起来

我们要想在浏览器上做得跟寻找一样好，并充分利用数字时代带来的机遇，就必须摒弃这样一个想法--存在一种最好的组织世界的方式。

我们应该能够从那些等着我们去学习的东西中找到固有的内在联系。

超过字母顺序的是彻底的纷繁无序状态：没个观念都能被了解到，各种观念可以随时组合成符含任何一个人特殊需求和思维方式的＜百科类目＞和＜西方大观念＞。

然而，只有在成员们对彼此的了解超越了语言能够表达的范畴之时，这个小组才成为一个真正的团队。

书籍介绍

《万物皆无序：新数字秩序的革命》

戴维•温伯格（David Weinberger）/著

李燕鸣/译

维基百科创始人 / 吉米•威尔士

BBC全球新闻总裁 / 理查德•山姆布鲁克

作家 / 徐志戎（肉唐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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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泳 导读

行星界定之争，物种分类之争，化学元素周期表排列之争，杜威十进制排序法的困境，亚马逊分类与检索算法的形成，谷歌的崛起……

从《大英百科全书》到维基百科，从新闻编辑部时代到自媒体时代

一部娓娓道来的信息建构、分类与传播史

一部涵盖知识范围惊人宽广的著作。

它以丰富的实例展现了漫长而生动的信息建构、分类与传播史，从柏拉图、亚里士多德时代，到现今的网络传播时代。

它展现了从古至今，人类如何认知世界的历程，一个个秩序不断被建构又不断被打碎的历程。

毫不夸张地说，如果你只打算阅读一本关于信息史的书，这本应为首选。

• 作者：钟螺 发布时间：2018-08-13 05:32:57

  标题作挑战建筑消失还有点时髦，虽然解答现在看起来超土……有几篇切入点还可以，其他就有点五分钟探案的感觉了。

• 作者：huyouyou 发布时间：2017-10-07 06:52:58

  胡泳的导读很有价值。互联网有自己的排序规则#20171006

• 作者：许少宏 发布时间：2022-01-12 16:28:34

  信息1

  借助于网络数字化的推手，我们见识到了信息的三阶属性。分类、认知的目的不再只是去提炼归纳、抽象总结，而是在更多的个例当中，在无穷尽的链接中去体验，这是一种跳跃性的节奏，一种非线性的思维习惯，一种超文本的思想，一种新的世界观:无序能够产生信息。

• 作者：XDash 发布时间：2017-09-02 18:42:22

  原书2007年，难怪提到的概念理论并不新颖甚至让人觉得看似旁征博引实则有点填塞内容无病呻吟。

• 作者：...... 发布时间：2017-09-26 11:42:51

  实在太赞，给我以后写作有启发

• 作者：Moon 发布时间：2017-02-18 21:53:29

  传统分门别类，严格遵守一套既定秩序对知识分类方法在当下信息超载的环境下已经显得捉襟见肘了。知识已经不再是某些权威的专利，而是产生于网络之中，在交互和碰撞中突现出来。全书探讨是信息时代一些根本性问题，如何对信息进行收集、加工、筛选和利用，很多问题看似普通却值得深究。书中提出二阶、三阶信息，可视为对信息的二维处理与三维处理，升维过程是完成“以简单应对复杂”转变为“以复杂应对复杂”跨越，这种范式转变很是关键。信息产生价值是进阶，但更进一步是从复杂信息中提炼出意义，产生价值。书最后部分作者提出元企业概念，设想一种创造性利用信息（二次生产、提纯）的崭新商业模式，很是认同。在信息时代，谁能把握信息流转的深层机理就能占得先机。作者部分观点有点偏颇，需谨慎吸收。

• 分类会让陌生人睡到同一张床上

  作者：Y 发布时间：2011-04-14 00:39:28

    不管是对图书馆藏书的分类还是对太阳系行星的定义，我们似乎是生来就开始遵守这个世界所规定的秩序的；不管是从人类文明发展的角度还是从小学生记忆负担的角度来看，现有的秩序似乎是必要存在的。字典从A到Z的排列、生蛋的鸭嘴兽被归类为哺乳动物、超市里更受欢迎的牛奶香蕉被排放在特价销售的狗粮之后等等，我们从一开始即被这些安排好的秩序所包围，因而很容易觉得它们是理所当然且合理的，毕竟作为普通的大多数我们只是秩序的遵守者而非制定者，更何况据村上春树的理论，作为一种”权宜之计“即使我们将太阳系当做一张硕大的馅饼来看待也未尝不可，因为普通人的一生几乎没有什么机会非得跟冥王星打交道（当然这比较耍赖）。

    温伯格用火星人观察地球智慧生物的一样方式来总结人类世界的三层秩序，大概来讲就是：

      1、萝卜就是萝卜；

      2、谁可以被称之为萝卜；

      3、数字世界中拥有无数个标签的萝卜。

    全书贯穿着Amazon、Flicker、Wiki等凭借数字Byte世界相对于现实的原子世界的优越性”击败“传统意义上的货架、贝德曼资料馆以及颇具喜剧色彩的《大英百科全书》的实例，其手段大概都与第三层秩序中那个可以拥有无数个标签的萝卜大同小异，其实我倒觉得这并没有什么值得沾沾自喜的，无非是数字世界在技术层面上摆脱了空间的限制所带来的福利而已，在数字世界可以不按照秩序随意堆放是因为我们输入一个萝卜的标签敲一下回车，所有事先被贴了标签的萝卜都会自动跑到我们面前，而在现实世界中我们不得不将其小心翼翼地分类排列在植物界萝卜属十字花科，只不过是因为我们不能像哈利波特那样站在杂乱的仓库门口挥一挥魔杖喊一声”萝卜飞来“就能让它从某个角落里飞出来。数字世界的确拥有种种优势，但我们毕竟还是生活在”一个萝卜只能放在一个坑里”的原子世界，况且即使Amazon在数字世界中的秩序再怎么混乱，它派送到客户手中的每一本实体书一定是精心排列在原子世界的秩序之下的。

    这本书大概写于07年，如今看来我似乎也已经把他所描述的第三层秩序当做理所当然的了，因而才会觉得“这也算不得什么革命嘛”。第三层秩序的优越性在于“高效”，然而温伯格也不得不承认标签和链接所构成的数字网络也并非那么完美，比如并不是所有人都会愿意给自己的每一张照片贴上许许多多标签，诚然，“解决信息过量的唯一途径是添加更多的信息”，可是要给数千张照片贴上尽可能多的标签岂不是要将人活生生逼成强迫症？而且抽象出一个标签就像给自己再注册一个用户名一样，世上还有更无聊的事吗。更致命的是并不是所有的用户都能精确地将自己想要的信息通过标签的形式与计算机进行交流，或者说从本质上计算机只不过是通过古板的字符串匹配来猜测用户的需求，如果我只记得某部电影中有一个“似乎…像是…嗯…缀满星辰的夜空…那样的…呃…黑色的巨大幕布”的场景，要我如何告知数字世界的信使？最终还是要人来迁就机器……

    总的看来温伯格所描述的“革命”可算是成功的预言（豆瓣标签可算是忠实的印证），但书中将《大英百科全书》几乎视为一个古板的小丑也真有点桀骜的“革命者”的架势了，不过既然他在“特别说明”中告知我们自己“担任了书中提到的某些公司顾问委员会的会员”，读者也就可以释然一笑了。

• 越乱越美丽之新数字秩序

  作者：采花贼欧亨利 发布时间：2008-12-10 14:52:01

  《新数字秩序的革命》（戴维•温伯格著）阅读笔记

  标签是如何改变我们的思维习惯的？

  富有远见卓识的哈佛大学教授戴维•温伯格在本书中向我们展示了数字革命如何彻底改变了我们赋予生活意义的方式。阅读本书你会发现互联网的出现如何“悄悄地”改变了这个世界，而你的商业习惯也会因为这本书而发生重大变化。

  1.新的秩序

  “ 在第三秩序领域，一片树叶可以被悬挂到许多枝杈上，它可以为不同的人而挂在不同的枝条上，也可以为同样一个人改变悬挂的位置，只要这个人决定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待这个问题。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对这个世界的认识采取了树形结构外的形态，或者变成了一株无法反映的四维之树。在第三层次秩序中，知识是无形的。现实中存在太多有用、有力而又美丽的看待世界的方式。”

  2. 如何面对我们的信息

  “人类总是贪婪的汲取各种各样的信息：我们一直在收集、标注和组织数据。但是，今天，从实体世界向数字世界的转化正在撕裂、焚烧和混杂我们的生活，将它变得支离破碎。过去，每件事物都具有唯一的存在性，这正是实体世界的客观要求，然而，如今，万事万物都拥有了多个存身之处：多重分类、多处上架。突然之间，万事万物都变得多姿多彩了。”

  在不远的将来，所谓专家的概念会越来越专业，通过互联网“长尾效应”，个人价值被扩大，群体效应得到空前加强，真正的Pilot Learner会成为各个领域的专业余人士，这是我们认识世界的一个崭新的维度。

  戴维温伯格勾勒出了数字无序世界中的新规则，它们重塑了商业、教育、政治、科学和文化。而这些变化给我们的工作和生活带来了深刻的变化：

  |当信息被堆成一个巨大的数字信息“堆”并且交由用户自己进行过滤和组织的时候才最有价值。

  |各个热情的用户群体如今已经不再依赖专家，而是创造出了自己的方式来发现自己都知道些什么、想要些什么。

  |聪明的公司不再将信息看作是需要严加“看管”的资产，而是会放松对它的控制，任其随意混合，并借此来赢得市场认知度和顾客忠实度。

  旧世界

  |现实只有一个，知识也只有一个

  |我们认为现实不是模糊的，所以知识页不是模糊的

  |知识与现实一样大，没有哪个个体能完全理解

  |专家不断向上爬，最终取得专家地位

  新世界

  |在出口建立筛选装置，而不是入口

  |将每一片叶子放到尽可能多的树枝上

  |每样东西都是元数据而且什么都可以被当作标签

  |放弃控制

  3.

  在《万里任禅游》中，作者谈到过费德洛的“刀子”概念，他用这把刀划分这个世界，构建自己的理念，这是一个不断细分的过程，而在今天，习惯了Delicious这把新刀子后，我发现自己的思维又一次被改变。

  在西方历史上，当法国人按照字母顺序来编撰百科全书时，曾经引起很多神学人士的责难，他们认为按照偶然性极强的字母顺序安排内容，是对神的蔑视和亵渎。按照主题而不是字母顺序来编排百科全书的内容，在很多有着强烈学术使命的人那里，仍然是个值得奉献毕生精力来从事的事业。但是现如今，百科全书的编撰方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既不按主题也不按字母顺序，甚至连编辑和条目顺序都没有了。维基百科在互联网上以低成本大规模协作的方式来构建人类知识库，其访问量和知识条目的生产能力早已超过了传统的百科全书。

  这是戴维·温伯格极力推崇的模式。他觉得在互联网时代，人类知识的生产和分类方式得到了彻底的解放，看似混乱无序的世界，却更为多姿多彩。

  【】引用互联网上很精辟的观点：

  秩序的三个层次

  戴维·温伯格将世界的秩序分为三个层次。第一层次是事物本身，第二层次是关于信息的信息，也就是元信息，第三个层次是被彻底数字化的信息和元信息。位于美国纽约曼哈顿的贝特曼图片资料馆的变迁，非常清晰地印证了温伯格关于秩序的三个层次的说法。这家珍藏有大量美国历史图片的资料馆，在被比尔·盖茨买下后，用 19辆卡车从曼哈顿将上千万张历史图片搬迁到了宾夕法尼亚的一个山洞里，洞内的温度常年保持在零下4℃，以确保图片可以保存尽可能长的时间。这是第一层次的问题，历史照片的保存受制于物理世界种种条件的限制。虽然这里有不错的目录分类体系，但是你如果要寻找“南北战争期间士兵户外就餐”的照片，恐怕需要好几年的时间。这是第二层次的问题，元信息依然受制于媒介的限制，不能迅速地查找和获得。

  比尔·盖茨创办的Corbis网站是贝特曼图片资料馆的母公司，这里有400万张图片，却只有9个专职分类员来管理，因为你可以给数字化图片添加很多标签，也就可以在不同的通道中找到它。与贝特曼资料馆的元信息相比，Corbis的第三层的被彻底数字化的信息可以非常快捷地被人们搜索和得到。

  在信息与知识爆炸的今天，第二层次的元信息已经不能应付人们对于知识需求。如今，我们需要迅速地找到想要的信息，但是第二层秩序对于知识的搜集、整理和查询上，显然已经很难游刃有余。第三层秩序的彻底数码化的信息和元信息可以满足人们的需求，但是第三层秩序的生成和组织方式却与第二层信息的条分缕析、井然有序截然不同，遵循的原则是“越乱越美丽”。

  把叶子挂在尽可能多的树枝上

  在温伯格看来，传统的知识分类学中，杜威的10进位制图书馆分类学是一个非常典型的例子。在杜威的体系中，将人类的知识分成了1000个重要的门类，然后以 10进制的形式无限细分知识门类。杜威的分类方式，受基督教和理性主义哲学的影响，在当时就存在很多偏差，比如佛教的分类级别反而没有颅相学高。100多年来，人类的知识规模已经不可同日而语，需要新的分类方法。杜威的图书馆分类学如今仍然在大部分的图书馆里应用，它方便了图书馆的工作人员，但是对于读者和人类知识来说，却并不那么方便了。这种第二层秩序的知识分类方式，在生物学、化学等很多学科里都存在，随着知识的不断增长和人类认知边界的不断扩展，如今，我们需要新的完全不同的知识谱系学。

  亚马逊网站如何为其图书分类呢？在这里，分类不再遵循体系的精确性和秩序性，而是将权力给了用户，读者书评、读者自创的列表清单，联合推荐程序则根据用户浏览习惯来推荐图书。在看似杂乱无章的亚马逊网站，图书可以迅速地被找到。（豆瓣也一样）相对于在第二层次秩序分类的杜威来说，亚马逊则是在第三层秩序寻找分类方法。在互联网世界中，亚马逊的分类方式并不是唯一。

  Flickr.com是一家互联网图片分享网站，它将图片上传、分类和标签的权力给了用户，人们可以上传数码照片，按照自己的标准给一张照片加上很多标签，在查询时就会非常方便。当无数张照片按照这种模式集合起来的时候，看起来非常混乱，实际上在应用时却非常简单有效。（Henry Note: 简单有效的前提是你适应第三维度“混乱”的“标签式”的思维方式，并摒弃之前的“掌控感”）在维基百科、Digg.com、eBay等等网站里，看似混乱实则“多姿多彩”的例子有很多。在戴维·温伯格看来，第三层秩序的变革很大程度上是在颠覆第二层秩序的很多规则。第二层秩序认为：现实只有一个，知识也只有一个；现实不是模糊的，所以知识也不是模糊的；知识与现实一样大，没有哪个个体能完全理解；专家不断向上爬，最终取得专家地位。而第三层次秩序则信奉如下规则：在出口建立筛选装置，而不是入口；将每一片叶子放到尽可能多的树枝上；每样东西都是元数据而且什么都可以被当作标签；放弃控制。（很精辟！）

  戴维·温伯格如此喜欢互联网所带来的人类知识生产能力的解放，他在书中这样赞美这个新的世界：“在第三秩序领域，一片树叶可以被悬挂到许多枝杈上，它可以为不同的人而挂在不同的枝条上，也可以为同样一个人改变悬挂的位置，只要这个人决定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待这个问题。......在第三层次秩序中，知识是无形的。现实中存在太多有用、有力而又美丽的看待世界的方式。”

  乱中有序的哲学意味

  为什么这个看似混乱的世界依然那么多姿多彩呢？在这个混乱的世界里，确定性的意义何在呢？戴维·温伯格试图在哲学层面给出答案。他非常推崇认知心理学家埃莉诺·罗施的理论，罗施曾经在新几内亚研究过当地达尼部落如何给色彩分类。研究表明，在110种不同的语言中，只有11种基本的色彩类别。而达尼语的情况更加特殊，只有两种基本色彩。但是达尼人对于色彩的分辨能力并没有受语言的限制，他们可以准确地从混合的色彩中分辨出基本色。罗施由此认识到“即使没有定义，概念也可以很清晰，只要将其构建在无可争议的例子或者说原型中就可以”。罗施的结论与哲学家维特根斯坦的家族相似理论比较接近，而这在很大程度上是对西方哲学体系中一直占主导地位的亚里士多德思想的挑战，后者强调理性主义和本质主义，认为如果一件事物不能被清晰定义，我们就不能了解它到底是什么。

  也正因为此，戴维·温伯格有这样的感悟：“2500年间，人们被告知，求知是我们这个物种的宿命和使命。现在我们可以来发现，原来知识并不在我们的头脑中：它存在于我们之间。它发端于公共和社会思想，也一直存在于其中，因为社会认知就像产生它的全球对话一样，永远没有止境。”

  事实上，西方哲学中对于理性主义和本质主义的颠覆和反叛比互联网的出现要早很多年，戴维·温伯格之所以一定要将哲学层面的探讨与互联网的实际应用结合起来，是因为他觉得在互联网的第三层次秩序中，知识的解放之旅才刚刚开始，而且将遵循与以往不同的规则。在这个新的世界中，人们更关注沟通中的“兴味与激情”，在意“联系的复杂性和意义”，更推崇知识的贡献与分享，这个世界的主题“不再只是带有边界的领域，而是激情如何集中。”

  且不管戴维·温伯格对于以互联网为依托的第三层秩序是否真的有这么崇高的使命和意义，但是一个不争的事实是，互联网的确在相当大的程度上改变了人类生产和获取知识的手段和方法，而且这种改变依然在向纵深发展，未来会怎样，现在没有人能给出确切答案。不过，也许我们可以像戴维·温伯格一样，抱着乐观的心态，因为Everything Is Miscellaneous（世界如此多姿多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