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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ღ 狐不悔， 发布时间：2019-08-30 10:40:53

  我完全无法想象这位作家和我同龄。他有着深不见底的洞察力，人与人之间的疏离和障碍一览无遗，连细节都特别现实，刻画得相当细腻了。好在结尾处的反转是亮点，让人太过舒适了。

• 作者：杭州小蒋 发布时间：2022-11-12 20:47:48

  没读完，喜欢天体物理历史的一定要读

• 作者：Jblue 发布时间：2022-01-04 17:41:13

  蛮有趣实用的一本色彩心理学入门，缺点是重复内容太多。

• 作者：Pinkky 发布时间：2020-02-04 22:17:24

  财经知识入门，浅显易读，我读的很认真还做了笔记，为了这本书十年后传给菜芽……

• 作者：fisherchen 发布时间：2009-06-17 16:51:15

  喜欢这个老头

• 作者：Sherl 发布时间：2020-02-08 15:15:29

  再见了+3

• 闻道长安多杀人

  作者：Rune 发布时间：2020-05-18 21:15:13

  椴公在文字上的掌控力无疑是极强的。

  从《杯雪》到《洛阳》，从《长安》到《开唐》，或清隽或绮丽，或古拙或豪迈，总让人印象深刻。

  故事各有主旨，别有怀抱，但椴公总能找到最契合的文笔去讲述。

  这点上，不得不令人佩服。

  《裂国》亦是如此。

  1

  《定长安》是《裂国》系列的第二部。

  早在第一部《大王图》时，我便觉察到椴公在行文上更加冲淡内敛，少见了以往的奇崛多变。

  但，这其实是好事。

  文本愈轻，故事愈重，如此一来才装得下椴公此番庞大的叙事野心。

  毕竟，他要讲述的不是传奇，而是比传奇更胜的历史。

  第一部《大王图》讲的是苻坚诛暴继位，史书上所载不过寥寥。

  生既残虐无度，梁平老等亟以为言，坚遂弑生，以伪位让其兄法。法自以庶孽，不敢当。坚及母苟氏并虑众心未服，难居大位，群僚固请，乃从之。

  及至《定长安》的主线，在史书里求索，也未多出多少。

  特进樊世，氐豪也，有大勋于苻氏，负气倨傲，众辱猛曰："吾辈与先帝共兴事业，而不预时权；君无汗马之劳，何敢专管大任？是为我耕稼而君食之乎！"猛曰："方当使君为宰夫，安直耕稼而已。"世大怒曰："要当悬汝头于长安城门，不尔者，终不处于世也。"

  猛言之于坚，坚怒曰："必须杀此老氐，然后百僚可整。"

  俄而世入言事，坚谓猛曰："吾欲以杨璧尚主，璧何如人也？"世勃然曰："杨璧，臣之婿也，婚已久定，陛下安得令之尚主乎！"猛让世曰："陛下帝有海内，而君敢竞婚，是为二天子，安有上下！"世怒起，将击猛，左右止之。世遂丑言大骂，坚由此发怒，命斩之于西厩。

  简言之，氐人酋豪樊世，自负有大勋于王室，当众辱没、甚至威胁王猛。

  王猛作为苻坚的股肱之臣，樊世这么做，显然是犯了皇帝的忌讳。为整百僚，苻坚以夺婿之事激怒樊世，再借机将其斩于西厩，震慑群臣。

  史官的刀笔，从来都删繁就简，言简则意赅。

  可你我心里都明白，那不可能是历史的全貌。

  樊世与皇帝竞婚，最终丢了脑袋，只是一个结局。

  如何从一个万事落定的结局，补足那些被史官们删掉的起承转合、省却的高潮伏笔，便是考校椴公笔力的地方了。

  第一个绕不过的，便是樊世。

  首先他很贪，明目张胆的贪。

  凡东、西市里的东西，哪怕扫帚瓦缶，他也会叫人贡过来堆它一屋子。

  他的贪是没有止境的贪。

  他家每间房，每个跨院，看起来都像个仓库，或一个堆满了杂物的货栈。没人搞得清他家里到底住着多少人，养着多少匹马，聚集了多少财货，一共有多少奴婢，仓廪里又囤了多少栗豆、多少腊肉，连自己也弄不清楚。

  他在自用的房间里，在地上、榻上、案上、槅上都堆满了搜刮来的金玉珍宝，却不知道或者不在意那些小东西时常被下人偷出去变卖，还卖给了他的忘年之交。

  樊世常见杨靖身上，一些小配饰，如一个新的鞭柄上嵌的宝石什么的，看着总有那么些眼熟。

  只有杨靖敢戴着赃物，堂而皇之地在樊世眼前招摇。

  由此可见，樊世的贪，近乎病态。

  他所在意的不是那些贪来的财货珠宝本身。

  他只是已将贪婪当作生存的本能，不盘剥他人，就无法生存。

  乱世流离五十载，数十万氐人辗转于关左、关右，先后依附过匈奴、羯胡。

  樊世随着老帅苻洪起兵略阳，早已见过无数次饿殍遍野的惨状，为了族人，只能以劫掠为生。

  他所走过的路，就是这样一条血淋淋的路。

  因此，这也是他眼里唯一能看见的路。

  这便是樊世这帮老氐们与苻坚、王猛最大的冲突。

  2

  王猛自与樊世不同。

  每个人眼里看到的王猛都不同。

  樊世对王猛是轻慢的，不在意的。

  还有那个什么新冒出来的汉人王猛，他们躲在苻坚的身影后边，让他看不清楚。

  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对手是羌人，是吕家，甚至是袒护吕家的苻坚。

  所以，在得知儿子樊六横死城外，且极有可能是吕家下手时，樊世先是大张旗鼓：

  樊世冷冷一笑：“那你们多带些人，把那儿给我围了！城里面，我看着天王的面子，今日咱不去甲第那边姓吕的家门口闹。但天知道！朝廷要是不给我们做这个主，我们就没本事给自己做主了？”

  场面上的漂亮话要说，但狠话也撂下来了。

  他就是存心要闹得满城风雨，闹给所有相干的、不相干的人看。后面也果然如他所料，苟太后为了弥合争执，许下了极为优厚的承诺。

  但这只是他的第一手，紧接着——

  他冲身边门客低声吩咐了句：“用儿现在南军管的是辎重，问问他，南军的军饷最近是不是一直比北军发得迟啊？”

  苻家能坐拥长安，号令各族，倚仗的就是南、北两军。

  樊世将儿子樊用安排进南军，暗中以迟发的军饷养着南军中的怨气。若在此刻引发积怨，数万大军哗变，冲击长安，别说是吕家，就是禁宫里的苻坚也万难自保。

  这一步绝杀，自然是留给苻坚的。

  只是这步一旦迈出，便是不死不休，他得先试探出苻坚的底线。

  于是，他又暗中派出自家子弟，四下煽风点火，催动各方人马，继续劫杀流民，破了朝廷归化流民、不得侵袭的法度，破了这些汉臣、羌人立下的规矩。

  政令难行，何敢称王。

  扫了苻坚这大秦天王的威严，他在讨价时的姿态才能更高，才能索求得更多。

  这几手布置下来，有明枪有暗箭，可以有余地给彼此转圜，也有雷霆手段血拼到底。

  樊世之老道狠恶，由此可见。

  只可惜樊世的兵书读得可比王侍郎少太多了。

  知己，却不知彼。犯下了兵家大忌，焉能不败。

  却也怪不得他。

  王猛是个善于隐忍的人。

  在食肆里被几个氐人大姓的子弟当面挑衅，他坦然处之。

  即便苻坚被樊世的小校场之围，逼得焦头烂额，生怕一个处理不妥，激得樊、吕两个城中望族就此斗个你死我活。

  他也看得云淡风轻。

  王猛一脸恭谨地回道：“樊六劫掠流民，本违大王旨意。现横死于洛城门外，自有法度和流程。朝廷外有京兆尹，内有廷尉，大王已不惜亲自垂问，对于樊家，难道还不够吗？”

  樊世固然是一方酋豪，有他自己的霸道规矩。

  但现在氐人们既然有了朝廷，他又人在朝中，就该依照朝廷的规矩来。

  只是，话虽这么说，但就能这么做吗？

  王猛分了三步来做。

  第一步，郊祀。

  用一场事先张扬的郊祀大典来分授权位，让朝堂上各族的豪强大佬们都有所得，统合了各方利益，也收归了各方的人心。

  于是，在朝中，樊世再无可倚仗的盟友。

  第二步，掌兵。

  南军之中多有樊家子弟，樊用更是身居要职，但坐镇中军的仍是大将军苻柳。他透过苻融，说服苻坚与苻姓宗室们重修旧好，打击外戚，疏远太后，以获得他们的支持。

  由此一来，城外的南军便能有人弹压，可防不虞 ，城中则有诸位公侯部曲千余人，足够与羽林卫、期门军一同守备长安。

  于是，在军中，樊世再无可借用的兵马。

  第三步，公审。

  朝中无物议，军中不哗变，这樊六的案子自然就可以由王猛这京兆尹按着朝廷的规矩来审了。

  不仅按规矩审，而且要细细地审，慢慢地审，公开地审。

  好让城中百姓看看究竟是你樊世死了儿子更可怜，还是你们樊家无视天王法令、肆意劫夺剥削的这群妇孺老幼更可怜。

  于是，在民间，樊世再无可鼓动的人心。

  这三步环环相扣，步步紧逼，所以强横如樊世，尘埃落定后，也再无反击之力。

  也难怪苻融在王猛献策时，发出惊叹。

  “王大人，你是妖魔吗？”

  看得清局势，胸有成法，知道如何驾驭群臣，抚慰酋豪，何时利诱，何时示威。

  玩得了手段，择机用术，知道如何说服皇帝、太后两宫反目，以疏外戚而厚宗室。

  懂得用人心，造势压人，知道如何引导民心所向，为己所用。

  这样的人，不是妖魔，又是何人？

  对上了这要压服天下群鬼的妖魔，樊世之死也就不难预见了。

  前半段与史书一致，苻坚以杨璧为公主驸马，樊世受不了夺婿之辱，在朝堂上就要拔刀行凶。

  情势极其混乱。

  殿中群臣人人慌乱，有人大叫，有人侧让。

  眼看苻坚与樊世就要对上了，各执刀剑，君臣就要在这殿上互砍。

  然后，有人出脚了。

  队列中的杨靖突然伸了下脚。

  樊世绊得一个踉跄。

  接着，有人再补一脚。

  吕光得机，一脚就从后踹向他膝弯。

  樊世单膝跪倒。

  苻坚果断收了人头。

  而头上，苻坚的剑已劈下，正中他头面。

  只见立时鲜血飞溅。

  最后少不了王侍郎的一锤定音。

  只听王猛在旁喝道：

  “拖下去。樊世悖逆，纵百死不足赎其恶，当枭首以为群臣诫！”

  这四人都是小辈。

  樊世曾以为知交的杨靖，绊了他一脚。

  视为眼中钉的吕家人，将他踹倒在地。

  只当作是个笑话的大秦天王，最后一剑将他重伤。

  从未放在眼里的汉人，则在大殿上向天下宣告，他的悖逆，罪当枭首。

  他这曾极险恶又曾极荣华的漫漫一生，终被彻头彻尾地否定。

  如此收场，何其讽刺。

  3

  再说些我觉得颇有意思的地方。

  第一，是吕光，吕小将军。

  这个酷爱行旅的少年，与胡商婆苏提讨论起万里之外的贵霜、安息、大秦，神采飞扬。

  只听他说道：“这一辈子听过的人物中，我最喜欢的是班超。真想有一日，可以如他一般，纵我一骑横绝西域，那才是我平生之所望。”

  但婆苏提到底是个走南闯北、见多人情世故的胡商，看得却更通透。

  婆苏提笑笑，看着这个氐人少年，轻轻说了一声：“我不信”。

  那少年抬头怒看向他，已露出压抑不住的怒气。

  婆苏提仍是不紧不慢，一语点破。

  “你这样的年纪，再怎么说天地辽阔，我都不信。我想，其中还是关联着一个人女人。”

  吕小将军究竟还是年轻人，脸皮太薄。

  他的脸，适才为愤怒而红，这时却像是在为羞涩而红。

  不过，年少慕艾是真。

  吕小将军的雄心壮志也是真。

  若干年后，吕小将军当上了吕大将军，果然总兵七万，持节出塞，扫平西域诸国，一偿心中夙愿。

  第二个，是莫干的匕首。

  初见，平平无奇。

  她的手在腰间一翻，翻出了一把匕首，头往上一仰，那匕首就向从自己头上跨过的马腹上划去。

  只听得那马儿惨嘶一声，直把身上的樊六给摔了下来。

  而樊六摔在地上，第一反应不是恚怒，也不是羞恼，而是惊讶。就像谁也没曾想到，一次原本寻常的劫掠因为这群流民们的反抗，结果竟演变成了几乎掀翻整座长安城的动乱。

  再见，看似普通的匕首已被王猛辨出了来头。

  他小心地伸出手指，在刀刃与刀身上分别弹了弹。

  那两声低微的“嗡”声传出来，细微处似有一些区别——刃口和刀身的钢貌似不一样。王猛一时出了神。他盯着刃口，耸耳向空中仔细听那回声，接着把那短刀举到眼前，迎着光细细地看那刀身近把手处。

  那里镌着四个很小的字：

  惨如蜂趸

  ——宛钜铁釶，惨如蜂趸。

  “宛钜铁釶，惨如蜂趸”出自《荀子·议兵》，说的是统治者如果不以仁义修政，纵然有“宛钜铁釶”这样的利器也无济于事。

  樊世粗暴豪横，王猛借机除之，就是要为苻坚广施仁政、收服流民而扫清障碍。

  最后，王猛在吕光面前亮出这匕首，求见莫干。

  只听王猛道：

  “吕小将军也听出来了吧。”

  “这既是一把宛铁，又夹杂了柔铤之术。莫干之所以敢携族远走河西，就是因为，她知道自己凭此一技，可以抵得精兵十万！”

  樊世事了，只是安内，替这个初生的朝廷稳住了阵脚。

  接下来北讨并州，才是重中之重。

  所以，王猛还得向莫干去讨这能抵精兵十万的铸铁之术。

  一把匕首，既是整个故事的源起，又暗中呼应了整部书的主线，最后作为伏笔引出了第三部。

  着实是一个巧妙有趣的设计。

  第三，自然则是莫干。

  这是一个几乎缺席了整部书，但在楔子和尾声里存在感极强的女人。

  楔子里。

  莫干抱着襁褓里死去的孩子。

  “我不能轻易埋她。”

  “因为她姓谢，是谢家的人。”

  尾声中。

  同样的场景，同样的地方。

  莫干静静地向王猛发出质问。

  “她是升平元年出生。”

  “在永兴初年遭遇兵祸。”

  “然后，在光寿元年死了。”

  但无论是哪年，椴公在最后一段这样写道：

  ——那是王猛与莫干相遇的初年。

  一个女人过去与谢家有关，将来似乎又与王猛有关。

  嗯，我已感觉到了这背后丰富的故事性。

  最后，想讲讲苻融。

  苻融苻博休，是个典型的椴式少年。

  风姿清华，一出场就能将整条街上铺天盖地哭嚎着、谩骂着的妇女们都镇住。

  只见阳光正打在他的脸上，映得他的脸庞如冰似玉，有妇女忍不住就呆了一呆。

  阳光太强，照得那少年身上发光似的。有的女人突然觉得脸被太阳烤久了，有些辣辣的。

  极为重情。

  因为苻融近来常于此盘桓，唯一加设的私人物件就是在席侧安放了架绨素屏风。屏上之绨质地粗厚，并无彩绘，只或隶或草地写了几个字，鱼之欢矣，其近奢矣，奈其生矣，落其罾矣……

  鱼欢、奢奢，都是他已逝去的至亲至爱之人。

  这样一个少年虽然已尽所能地承担起辅佐王兄的重任，但终究还不是个能在权力场上与猛兽们搏斗的合格选手。

  他是聪敏的，王猛的计策一点就透。

  可他对善恶太过执着。

  这样一个人要在乱世里走到最后，怕是不知道要经历多少对自己的折磨。

  4

  现实中，从《大王图》到《定长安》，让人足足等了五年。

  故事里，从苻融在长安登高西望的357年开始，写到莫干丧女、遇见王猛的光寿元年，你猜过了几年。

  如果你恰好对魏晋史有所了解，就会知道光寿元年也是357年。

  所以啊，五年长吗？

  在椴公笔下的时间，这还不到短短一年。

  按此换算，第三部并州之战发生于358年，成书出版之日貌似也是指年可待了。

  这一战，是吕小将军大放光彩的成名之战。

  这一战，王侍郎终于也要走出长安城，与真正的当世诸侯在沙场上争个高下。

  前秦的百战基业，《裂国》的半壁江山，一切的一切由此方始。

  我是如此地期待这一战，

  所以，在最后，

  请允许我大声喊出本文完整的标题——

  闻道长安多杀人，

  唯喜椴公早填坑！

• 哪来那些菲薄

  作者：▁▁ 发布时间：2015-05-12 18:03:18

  黄曙輝在《弁言》中 引昭梿、赵翼和江藩对王鸣盛的相关言论 作为一对 以证王鸣盛品德有问题。

  昭梿为主诉，赵翼为客观辅助。江藩则被作为辩方。

  而昭梿根本不是王鸣盛同时代的人（凤喈强算江藩的高辈师叔，一者凤喈早年曾向松崖问学，一者松崖弟子-江藩的师傅江叔沄曾游凤喈之门。）且昭梿其人奇贪异酷，观其笔记，此人素好贬低汉士大夫，而视满州帝室如神。昭梿之小道未考打自何处，江藩之论确是出自王昶《传》。但知黄论证之不全，喜于孤证。钱大昕之《墓志》，王昶之《传》，二人皆王毕生挚友，乾嘉时尚 日常论学且不惮抵牾，于其形状，则一曰“俭素”，一曰“一介不取”。特避亲耶？后儒既不屑道端，又岂以寸蠡君子所行。

  赵赠王之诗：

  握手論交紫塞塵，春明一出見無因。每逢後進思前輩，喜聽貧官作富人。

  紫塞即长城，此盖指“木兰围猎”活动。当时赵在军机处，王在翰林，按照当时情况，实并无多少相交。而每年的“木兰围猎”，在京诸待召则有野餐和相交的机会。赵翼与王鸣盛就是在这样的机会相识。

  每逢後進思前輩，喜聽貧官作富人。事实上是人事变迁，际遇不同的寄喻。赵自注“君生平颇足”，是令人知其背景以会意。为官际遇之变，贫富有变，王际遇变而贫富不变，恰如二人友谊之跌宕不变，并不失赵之感概。方是此诗之意。